“没错，不过这还是最表面的东西。实际上，神的确可以看成是人文思潮，但并止于此。信息思潮之中，还有一些特殊的东西，就如你的不动流。在极其静止的情况下，可以感受到我们现实世界测量不到的暗物质，捕获它们，融入自己的意识之中。而思潮也是一样，思潮就如自然界的洋流，当洋流到达了一定程度之后，就可以把海底丰富的营养物质卷到海面上来，从而养育丰富的海洋生物，使得磷虾这类关键性的动物成倍增长，从而养活大量的鲸鱼，鲸鱼靠磷虾生存，一餐要吃掉好几吨。同样的道理，人文思潮并不是神明，但是人文思潮到了一定程度，在信息的海洋之中，成为一股洋流之后，搅动了暗物质，和暗物质混合在一起，组成了完成的意识。然后就成了类似于神明一般的存在，你们觉得我的这个理论如何？”苏劫这个时候，还不忘记学术探讨。
“没错，这个理论堪称完美。”萨佛尔道：“我们的意识灵魂本身，其实并不是信息，而是暗物质上面吸附了信息。这点我深深认同，人的知识多寡，其实就是吸附的信息量多量少而已。不过，我们的意识灵魂，本身是需要一个载体才可以存在，这就是我们自己的身体，而神明这东西，载体是什么？神像？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？”
“也未必就需要载体，我们的意识结构形态，本身非常脆弱，为了在现实世界具现化，是需要载体，但有些特殊的结构，是不需要载体的，本身以意识的形态存在，游荡于信息的世界之中。”苏劫道。
“那不就是鬼魂？”萨佛尔道。
“可以这么说，但实际上也没有那么玄忽，一切都还是可以用科学的方法来解释而已。”苏劫道：“暗物质结合信息，组成了一种具有自我意识，能够有逻辑分析能力，进化能力的东西，这应该就是灵魂了，灵魂的本质，就是如此。其实道理和人工智能差不多，真正的人工智能，已经具有了自我分析能力，自我进化能力，缺少的可能就是融入暗物质。”
“我们逐渐开始揭开生命的秘密。”萨佛尔道。
“没错。”苏劫说话之间，突然萨佛尔感觉到了这个地方突然出现了一股信息狂潮。
四面八方的信息，都蜂拥汇聚而来，普通人感受不到一点异样，但是萨佛尔却是可以看到，那些信息都是关于修行，关于武术，关于功夫的领悟，有现在的，也有过去的，甚至还有未来的一些东西。
信息全部都汇聚到了这个屋子里面。
这里是木塔的顶层。
其实就是一个小房间，阁楼而已，并不是很大，只可以容纳几个人静坐而已。
但是，庞大的信息就是汇聚而来，到达了这个小房间之中，根本不散去，而是在这里发酵，酝酿，不停的翻滚，凝聚起来，组成了一个信息旋涡，吞吐，呼吸，变化。
萨佛尔和阿特拉斯惊讶的“看”见，整个小房间中，汇聚起来的信息，蠕动吞吐，似乎是真的要活过来，好像是一个胎儿在酝酿着。
萨佛尔知道得最清楚，他似乎是还有一种感觉，那就是这股汇聚起来的信息，在苏劫的催动之下，是要摄取某些暗物质，变成真正的意识。
也就是说，苏劫是在尝试着创造生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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